上周六,男友賀翔的同事過生日。中午,我們提著生日蛋糕從家里出來,準備去赴宴。剛下樓,賀翔的前妻秀禾迎面走過來。因為賀翔走在前面,她只看到了他。她一臉憤怒地指著賀翔罵他是流氓。隨后,她看到了跟在賀翔身后的我,便立刻調轉矛頭,對我破口大罵。
傾訴人:午荷,女,24歲,公司職員
時間:2007年12月10日 地點:漢口某咖啡廳
耳光響亮
上周六,男友賀翔的同事過生日。中午,我們提著生日蛋糕從家里出來,準備去赴宴。剛下樓,賀翔的前妻秀禾迎面走過來。因為賀翔走在前面,她只看到了他。她一臉憤怒地指著賀翔罵他是流氓。隨后,她看到了跟在賀翔身后的我,便立刻調轉矛頭,對我破口大罵。我低著頭,努力不去聽那些不堪入耳的“漢罵”。誰知她越罵越激動,竟然沖上來打了我一巴掌。那響亮的耳光將我和賀翔都驚呆了。秀禾還想動手,被賀翔攔住。他將我護在身后,說不要理這個瘋子。我們逃跑一般,匆匆撤離。坐進車里,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賀翔安慰我,我沒有理他。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我的心被屈辱和悲哀占據著,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第二天,賀翔收到秀禾的短信,她揚言要殺了我,并威脅說如果我們敢結婚,我們的婚期就是她的祭日。秀禾的話讓我不寒而栗。我問賀翔怎么辦?他仍舊是那句話,她是個瘋子你不要理她。我終于崩潰了——我已經聽夠了這句話。在我看來,今天她能打我一耳光,明天她也許真的會威脅到我的生命。我問賀翔,如果你連最起碼的安全感都不能給我,你還能給我什么?(說到這里,午荷的情緒有些激動,白凈的小臉漲得通紅。過了許久,她才平復下來:“走到這一步,也怪我自己不爭氣。”)
賀翔是我以前的同事。當時,他是集團副總,我只是一名小職員,雖然時常碰面,但只是點頭之交。一年后,我離開那家公司,與賀翔斷了聯系。今年3月,我們意外在網上遇到了。賀翔約我出去吃飯。作為久未謀面的同事,吃頓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第一次吃飯,賀翔就將他離婚的消息告訴了我。當時,我只是覺得吃驚,他看上去那么年輕,怎么會離了婚而且還有一個兒子?賀翔開始頻繁約我。從他的言談舉止中,我感覺到其中掩藏著的深意。我開始用另外一種眼光打量眼前這個男人。35歲,高大英俊,聰明上進,有責任心,更難得的是細心。除開他曾有過婚史,他應該是一個完美的丈夫人選。約會一段時間后,我們確定了戀愛關系。我沉浸在熱戀的甜蜜中,全然沒有想過與一個離婚男人戀愛會有怎樣的麻煩。
他的兒子
一開始,我天真地想,只要我用心對待,他的兒子小河應該不會太排斥我。我費盡心思討他兒子歡心,做飯給他吃,送他去學校,冒雨給他送書……總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一定會買給他。無論我和他爸爸去哪里玩,我們都帶著他。可是,我所有的好意他全然不接受。我一說話,他就發脾氣,摔門或者大聲吼我。再或者,他會把我當作空氣人,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直接回房間不理我。
因為擔心父母離異對小河性格造成不良影響,我和賀翔專門請來了心理醫生為他進行輔導。可是,一點用也沒有。他依然我行我素。心理醫生反倒建議我不要對他百依百順,逆來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