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刀禁衛(wèi)是我對他的稱謂,畢竟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只是一個入室搶劫的壞人,可是我不怕被搶走金錢,我只是懷念著他勾走了我的心。那天他帶著刀上門,所以我就叫他帶刀禁衛(wèi),沒想到他的床上功夫那么了得,讓我徹底臣服在他的胯下,我對于這種粗魯和溫柔交織的節(jié)奏甚是喜歡……
帶刀禁衛(wèi)
晚上,我早早把家里的窗戶關好,認真檢查好幾遍才拉上窗簾。我把屋里大大小小的燈打開,然后關好房門爬到自己的大床上,蒙古刀放在枕頭下,用手壓一壓能感受到那種冷硬,我心里有一絲塌實的感覺。床罩和被子仍然是昨天的,我懶得換它。從內心深處來講,我有些不愿意換下來。
躺在黑暗里,我無法如眠,枕邊還殘留著昨晚那個男人的氣息,他的身體很熱烈,動作很輕柔,甚至,他侵略性的吻都那么狂野而讓人懷念,和老公在一起,他從來沒有這樣熱烈過,也沒有如此體貼過。但是,三十歲的女人,從心靈到身體更渴望一種溫柔細致的體貼。
帶刀禁衛(wèi)
可是以這樣的方式得到,甚至懷念,我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然而,在潛意識里我卻有那么一些期盼,盼望著那個男人在某一個午夜再次爬上高高的腳手架來到我的房間。樓房的加固工作已經(jīng)進入尾期了,有一些地方的腳手架已經(jīng)在慢慢拆除,那個男人終究沒有再來,我的心在一個個期盼的夜里失落,說真的,我不是心疼那3000塊錢,只是想再一次看到他。
那一夜,我輾轉難眠,直到12點以后才入睡,忽然我聽到窗簾微動,只見一個身影敏捷地從窗戶上跳下來,我還沒有看清楚,他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面前。這是一張異常英俊的臉,他說:姐,明天這里的施工完全結束了,我今天趕來把錢還給你。說著,遞過來一個干凈的牛皮紙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