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瑤的最近一次見面,是幾年前的同學聚會。她剛分手處于空窗期,我正猶豫要不要開始一段異地戀。那些青春年華里的荒唐往事,已被爾后歲月里發生的分分合合掩蓋了,卻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涌現出來,一發不可收拾。飯局過后,大家去KTV唱歌,我和她合唱了一首《小幸運》,彌補了多年以前的一個遺憾。“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可是我并沒有為她“風里雨里一直默默守護在原地”。她的閨蜜悄悄對我說,雖然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但你們現在都還單身,不如就在一起吧。我只是笑笑,她也笑笑,“我們早就已經說清楚了”。凌晨兩點半,我送她回家,聊著彼此對未來的規劃,清晰得互不干涉難再交錯。她在冷風中有些哆嗦,我給她披上衣服,在心里,在年少的往事里,她嬌小的身體藏著讓我得以成長的力量。倉央嘉措說,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行,只為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