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面色一變,傅斯寒瞇起眸子靠近,溫?zé)岬臍庀娡略谒哪樕希瑖樀盟]起眼睛,用力地推著他。“女人,你在想什么?”聽言,顧清歌倏地睜開眸子,看到傅斯寒的俊臉近在咫尺,他吐出來的氣息是溫?zé)岬模缮砩系臍鈭鰠s是冰冷的。這么近的距離,傅斯寒清楚地看到了她睜著一雙純凈無比的眸子,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這個(gè)該死的女人,為什么會有一雙這么干凈的眼睛?他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咬牙道:“你就是憑借著這一雙眼睛勾引了不少男人吧?”什么?顧清歌秀眉皺起,推著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不明白?呵,那你聽好了,記得一會出去藥房買房,聽到了嗎?”“什么藥?”顧清歌以為他是要托自己替他買什么藥物,所以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可誰知道他的笑容狠戾又嗜血,笑得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像你這種水性楊花,不知自愛的女人,根本不配懷上我的孩子。”說完,他猛地松開手,顧清歌嬌小的身子便退了退,才穩(wěn)住了步子。她也是徹底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他不是托自己買藥,而是讓她自己去買藥,而且還是那種事后藥,不能懷孕的那種。顧清歌的臉色一片慘白。早前吃早餐的時(shí)候,傅夫人還跟她說,讓她多努力,好讓他的奶奶抱上曾孫,可這會兒這個(gè)男人卻絕望地告訴自己。你沒有不配懷上我的孩子。多么殘忍。見她臉色剎白,純凈的眸子里流露出絕望的表情時(shí),傅斯寒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哪根弦被觸動了一樣。可一想到昨天晚上那暢通無阻的感覺,以及她第一天就爬了自己的床的事情,他就狠下心來,冷聲道:“記得乖乖去買藥,晚上我回來檢查。”傅斯寒不知道走了多久,顧清歌還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舒姨走到她身邊詢問了一句,她才緩過神來。“少奶奶,少爺跟您說什么了?”回過頭,顧清歌發(fā)現(xiàn)舒姨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她這才搖頭:“沒,沒什么。”“那我們走吧?”“嗯。”跟著出去買了幾件衣服,舒姨帶她去的都是高檔的服裝商城,顧清歌原本收下卡片就沒有想過要用,可是當(dāng)她看到那衣服上吊牌的價(jià)格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積蓄加起來都不夠眼前這條裙子的價(jià)格。她萬萬想不到……舒姨居然會帶她來這么貴的地方。
顧清歌將吊牌塞回去,一旁的服務(wù)員笑得燦爛:“喜歡嗎傅少奶奶,要不要給您包起來。”雖然她是笑容滿面,可眼底卻還是掩不住有幾分嫌棄之意,傅家在是城是很有名氣跟地位的,可怎么就娶了這么一個(gè)女人?而且不聲不響的,就連婚宴也沒有,就娶進(jìn)門了?若不是這舒姨在這旁邊,她還真要懷疑這個(gè)女人是不是冒充的了。“不,不用了吧?”顧清歌將裙子還了回去,服務(wù)員接過以后有些發(fā)愣,“怎么了?您不喜歡這件裙子?”舒姨湊過來,一臉謙卑地問:“少奶奶,是不喜歡這家店的衣服嗎?咱們可以再換一家店看看。”再換一家店?顧清歌可不想再去這些名牌店里逛了,可不買兩件回去交替估計(jì)傅夫人會不高興的,只能轉(zhuǎn)回頭。“不用了,就這兩件吧。”她隨手挑了兩件淺色的裙子,舒姨在一旁滿意地點(diǎn)頭:“少奶奶,不需要再挑別的了嗎?”“暫時(shí)不用了。”顧清歌搖頭。一條裙子就將近十萬塊,兩條就要二三十萬了,她這是……把她賣了都賠不起了。回去的路上經(jīng)過藥店,顧清歌想起傅斯寒早晨跟她說的話,她便叫停了司機(jī)。“少奶奶可是有什么要買的嗎?”“我,我要買點(diǎn)東西,你們不用跟著我。”說完,她推開車門慌張地下了車,去了藥店之后,顧清歌找店員買了避孕藥,也不知道是她自己心理作用還是什么,總覺得店員和顧客看她的眼神都帶滿了鄙夷。結(jié)完賬以后,顧清歌直接將藥瓶子裝進(jìn)了口袋里,然后匆匆出了藥店。這旁的舒姨看她匆匆進(jìn)來,又匆匆出來,心里不由覺得奇怪。“少奶奶,您買什么呢?需要我?guī)兔幔俊甭犙裕櫱甯璧难凵裼行╅W躲,搖頭,“不用舒姨,我已經(jīng)買好了。”“少奶奶買了什么?”舒姨見她兩手空空,不由生出疑惑。變成微風(fēng)去想你,從此各自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