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剛剛度過他在巴薩的處子賽季
作為紅藍軍團陣中唯一參加非洲杯的球員
國家隊就像是個大家庭
我在巴薩度過了一個不錯的賽季,現在我的目標就是去贏得非洲杯。去年我們帶著苦澀的回憶從俄羅斯離開——成為世界杯上第一支因公平競賽積分被淘汰的球隊,只因為多得了幾張黃牌。但世界杯上的表現證明,我們不懼怕任何球隊。如果這次能為塞內加爾帶回歷史上首座獎杯,那將會是件美妙的事。
國家隊就像一個大家庭,我們從青年時期一起成長。當大家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充滿了歡樂。但在比賽前,我會一起跳舞、吃一些“Thieboudienne”(有魚和米飯的塞內加爾國菜)來緩解壓力。盡管我們有些人是穆斯林、有些是基督徒,但這并不妨礙我們在一起祈禱。
我為能在世界上最好的俱樂部踢球而自豪
巴塞羅那與我的家鄉比尼奧納很不同,那里位于非洲西部,只有不到三萬人。小時候我們都是在街上光著腳踢球。當時我只想從踢球中得到快樂,從沒想過會成為職業球員。
我當時被選入了一所離家400多公里外的青訓學院,我記得試訓那天我很緊張,因為我害怕試訓失敗后被父親訓斥,但還好我順利地通過了測試。這里就像是非洲的拉瑪西亞,我們經常去歐洲比賽。在這里訓練強度很大,但每個人都十分積極,甚至訓練時我們都不在乎頭頂烈日的暴曬。
18歲時我去了比利時奧伊彭俱樂部踢球,我并沒有因為遠離家鄉而恐懼,因為俱樂部里有很多我青訓時期的老朋友,在那幾乎人人都說法語。我在一線隊時的教練是大名鼎鼎的馬克萊萊,從他那里我學到了很多他在皇馬和切爾西效力時的寶貴經驗。在奧伊彭,我們必須努力避免降到乙級,這讓每一分都非常寶貴。
現在在巴薩,情況剛好相反。在勝利的常態下,平局被認為是一種失敗,你必須努力去爭得三分。巴薩有著自己的足球哲學——在這里進攻便是最好的防守。而在其他俱樂部,教練們習慣于說:“你可以進攻,但你要及時回來!”
在巴薩,攻勢足球是一種特有的文化。今年我很幸運能作為一線隊的一員贏得西甲冠軍,我為能在世界上最好的俱樂部效力而感到自豪。因為埃托奧、凱塔和亞亞·圖雷的緣故,讓我從小夢想成為這支球隊的一員。下賽季我想要更進一步,希望能在非洲杯和季前賽上讓大家看到我的表現。
我的家人們一直支持著我,這讓我覺得很自信。只要我設定了目標,我就會為之努力奮斗。從我踢球的第一天起,我父親就給了我莫大的支持,他總是時刻督促我努力訓練,才讓我有了今天的成就。
有時人們問我,我小時候的偶像是不是德羅巴、埃托奧、迪烏夫……但說實話,我唯一的英雄就是我父親。他經常打電話給我,每次和家人們聊天都讓我充滿力量,他們甚至比我自己更相信我。我的朋友們在家里安了一臺電視,當我為國出戰時,他們都可以看到我的進步。我能為巴薩效力對他們來說都是夢想成真的事,我時刻都能感受到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我剛來巴塞羅那的時候一個人都不認識,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他們的臉。幸運的是,他們每個人都像歡迎家庭新成員一樣歡迎我。剛開始在B隊后來進入一線隊,一開始皮克和蘇亞雷斯總給我講笑話,來幫我緩解壓力。
這讓我意識到他們都只是普通人。但我對梅西還沒有這種感覺,我現在還不敢和他單獨待在一起。如果他知道我小時候就穿著他的球衣踢球,也許有一天他會給我一件他真正的球衣?( Maybe one day he'll give me one of his real shirts, perhaps?)
每天和他、蘇亞雷斯和登貝萊一起訓練,讓我取得了很大進步。有時我看到梅西練習任意球會看到目瞪口呆,我簡直無法想象和他進行任意球比賽。
下賽季,我要更加努力!我在巴薩的第一年并不是一帆風順——加盟后的三個月才拿到工作許可,之后還因為推搡一個在比賽中對我進行種族主義侮辱的球迷而被罰下。事后我道歉了,但我始終認為這類人不應該出現在看臺上。
當我簽約巴薩的時候,我知道如果能在B隊打出精彩的表現,將有進入一隊的可能,而現在我就在正確的軌道上。當我退役的時候,我希望人們能夠記住我是一名偉大的球員。
后記:目前瓦格所在的塞內加爾已經打進了16強淘汰賽,將于北京時間本周六凌晨3點對陣烏干達。作為右后衛他在前兩場小組賽首發打滿全場。祝愿他在這屆賽事走得更遠!
北京時間今天早間,美洲杯半決賽首場比賽,東道主巴西2-0完勝宿敵阿根廷,時隔12年再度打進決賽。阿圖爾和庫蒂尼奧代表桑巴軍團首發打滿全場;阿根廷隊長梅西同樣踢滿90分鐘,下半場一次射門擊中立柱。
北京時間今天凌晨,女足世界杯半決賽首場比賽,英格蘭1-2不敵美國無緣決賽。前鋒達根未能獲得出場機會。
明天凌晨到早間,還將有兩場巴薩球員參加的國際大賽上演——
凌晨3:00,女足世界杯半決賽,荷蘭vs瑞典(馬滕斯、范德格拉赫特)
早上8:30,美洲杯半決賽,智利vs秘魯(比達爾)
直播平臺:CCTV5
如果有一天你見到了梅西,你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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