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柚子
2017年， 被稱為偶像元年，
一個個選秀節目如雨后春筍，
蔡徐坤，楊超越這些名字也漸漸進入大眾視野。
無數人向他們投來欽羨的目光，
年紀輕輕，名利雙收。
可一個扎心的事實——
這些年輕人，
只是偶像這一龐大的群體里
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群人。
不是所有偶像，都那般光鮮亮麗。
你能想象到嗎？
撕開偶像這兩個字自帶的體面遮羞布，
TA們的生活，大多連普通人都不如。
01
2013年，東京一家狹窄的劇場內，
一群穿著五顏六色演出服的少女，
在舞臺上賣力唱跳。
她們叫“蒸汽少女”，
是一群剛剛起步的“地下偶像”。
截圖來源：SABER字幕組
什么叫“地下偶像”？
這是一種和大眾認知里的偶像，
完全相反的經營模式。
女孩們每周在小劇場里有固定的演出，
粉絲買票進場觀看，
因為舞臺小，粉絲可以和自己的偶像零距離接觸。
但伴隨這種模式的，
是永無出頭之日的煎熬。
這群女孩不會在主流媒體上出現，
所以除了粉絲，
認識她們的人寥寥無幾。
截圖來源：SABER字幕組
沒有名氣，收入自然就少，
有時連養活自己，都是一件難事。
難到什么地步？
雖然來看演出的粉絲不少，
但收入的大頭，都給了公司，
社長還振振有詞說道
「培訓她們也是要費用的，有的時候，
她們還要自己掏錢呢」
女孩們每個月到手的工資，
大概只有2000人民幣，
（日本物價很高，參考30塊一碗的拉面）
截圖來源：SABER字幕組
有錢有有錢的活法，
沒錢有沒錢的活法。
因為收入少，組合里5個外來姑娘，
擠在一間不足10平米，還透風的小閣樓里，
不用交房租和水電。
截圖來源：諸神字幕組
平時的伙食，也讓人心酸。
大部分時間靠事務所發的白米度日。
截圖來源：SABER字幕組
沒有廚房，
淘米和做飯只能在廁所。
截圖來源：SABER字幕組
都是洗過的便當盒。
截圖來源：SABER字幕組
吃白飯的時候，為了有點味道，
有時會放上鹽巴，
加上一個生雞蛋，
就是“奢侈大餐”了。
截圖來源：SABER字幕組
女孩們幾乎不吃菜
因為很貴，
實在想吃就自己在窗臺上種點豆芽。
截圖來源：諸神字幕組
生活條件艱苦，
很多東西都要去計較。
一卷衛生紙，很貴，
怕別人亂用，要寫上自己的名字。
截圖來源：SABER字幕組
化妝品，都是自制。
她們會用燒過的火柴當眉筆，
拿保鮮袋當錢包，
錢能省則省。
截圖來源：諸神字幕組
就連招攬粉絲，
都是親自上陣。
拿著宣傳單，去到熙攘的人群派發，
遇到冷臉是家常便飯。
截圖來源：諸神字幕組
這里的女孩，平均年齡只有16歲，
大多在大型事務所中落選了，
不想放棄自己的夢想，
于是聚集在地下劇場里，
對她們來說，有舞臺就夠了。
站上夢想的舞臺，哪怕有點小有點黑，
她們也從來不會敷衍，
盡情釋放自己的熱情。
一位姑娘說，
以前找不到人生的意義，
直到成為女團后，
才覺得自己是有價值的。
截圖來源：諸神字幕組
即使日子苦了點，
但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夠了。
截圖來源：諸神字幕組
02
相比于日本數以萬計的地下偶像，
韓國練習生的生存環境更加殘酷。
練習生制度非常殘酷，
沒點吃苦的本事，根本出不來。
首先要忍受艱苦的住宿條件，
睡在陽臺上，在辦公室打地鋪，
都是常規操作。
就算女孩子，也不會區別對待。
截圖來源：
還有嚴苛至極的訓練制度。
每天練習舞蹈，至少8個小時，
為了檢查大家是否認真，
老師還想出一個辦法：
為每人準備一個小桶，
練完將衣服擰干，
汗水裝滿半個桶，才能休息。
不過也睡不了多長時間，大概只有4個小時。
截圖來源：
用暴力手段“教育”練習生，
也是造星公司里不成文的規定。
甚至有娛樂公司的社長，直接說出這樣一段話：
暴力手段，
能頂下來的，以后遇到什么難題也不會打怵，
頂不下來的，就證明不合適這一行，
早早退出重新定位自己，
反而是好事。
截圖來源：
身體上承受著巨大的負擔外，
心理上的壓力也很大。
韓國目前有100多萬練習生，
每年出道人數只有300個左右，
出道競爭率相當恐怖，高達3000:1
沒日沒夜練習兩年，
提前被淘汰的年輕人，還算“幸運”的，
最令人惋惜的，
就是整個青春都在練習生涯中度過，
最后卻連站在舞臺上的資格都沒有的那些孩子。
日本的“地下偶像”，
最起碼還有個能表演的舞臺。
越努力越幸運這句話，
對這群年輕人根本不適用。
他們也深諳這個道理，
所以腦海中緊繃著一根弦，
絲毫不敢有任何懈怠，
每一天都在負重前行。
截圖來源：
就算出道了，
也不一定是守得云開見月明。
在廝殺激烈的韓國娛樂圈，
想走紅，比登天還難。
每年出道近百個組合，
真正被人們記住的，寥寥無幾。
憑借神曲《上下》街頭拍攝翻紅前的EXID，
有一段黑暗的蟄伏期。
那段時間，5個姑娘窮到連續幾個月吃泡面。
明明是已經出道的藝人，
還要不顧忌別人的眼色，
去街頭表演，聚攏人氣。
她們沒有放棄，
全身心投入每一次表演，
這才有了逆風翻盤的機會。
你永遠不知道，“機會”什么時候降臨，
所以只能抓住每一次機會，
盡人事，知天命。
而那些早早被經紀公司淘汰的人，
會自己去尋找舞臺，
在這里擺攤，“販賣”夢想的年輕人，
每一個都可能是隱藏高手。
他們從來不會怯場，
當被人群包圍的時候，
隨時都能來一個高難度的舞蹈動作，
周圍人的掌聲與喝彩，
就是給他們最好的鼓勵。
街頭表演很炫的桶鼓
視頻來源：網絡
他們其中很多人，
大概是沒有機會站在舞臺上了....
所以，哪怕是在熙攘的街頭，
他們也想“燃燒”一次。
03
或許會有人說，
年紀輕輕，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不好嗎？
我想“地下偶像”一位成員的媽媽，
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
雖然我不知道她正在做些什么，
只是感覺她在做自己喜歡的事，
覺得不應該讓她留下遺憾，
直到她自己心滿意足為止，
所以我支持她。
截圖來源：諸神字幕組
有人站在風口，
搖身一變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
最后無疾而終....
努力，不一定會成功。
不知你在這群年輕人身上，
是否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北上廣放不下肉身，
三四線容不下靈魂」
你是否也曾為了自己熱愛的事情，
遠離家鄉那個安樂的小窩，
只身前往大城市闖蕩，
可結果往往事與愿違。
在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上，
可能還不及別人隨便做做。
也想取得成績，
也想獲得別人的認可，
可事實讓你一次次認清——
人生，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那一瞬間的無力感，懂得人自然懂。
你也終于承認了——
想要成功，缺一不可。
努力過，就是沒有遺憾的。
連試都不試一下，
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呢？
河南山東貴州云南的小鎮鄉村
曾經發誓 要做了不起的人
某天夜半忽然醒來 站在寂寞的陽臺
許多年前 你有一雙清澈的雙眼
奔跑起來 像是一道春天的閃電
想看遍這世界 去最遙遠的遠方
我想，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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