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車廂空氣本來污濁不堪,加上男子的臭屁,實在是難以忍受。后來父親找了過來,原來少女補了臥鋪,把座位騰了出來。我們就這樣僥幸的到達北京西站。之后我們坐公交車去趙公口坐去天津的長途,倒也沒費多大周折,就是司機對我們所有的箱包多收兩個人的車錢。
到了天津后,我們繼續(xù)挨宰,先是出租車拉著我們在整個天津市亂竄,車費由于是一口價,比一般至少貴出一半。接下來又是一通忙碌,等我徹底在宿舍安頓下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九月份的天津的氣溫不是很溫和,九點鐘過后,宿管人員開始清查宿舍,父親也被叫了出去。我睡眼惺松也跟了下去,下面送學(xué)生的家長和宿管人員吵得雞飛狗跳。就這樣捱到天亮,父親在清晨的霧氣中,坐出租離開了天津。父親走后,天津就開始下起了蒙蒙細雨。十八歲出門遠行終于畫上句號,然后我就開始了期望已久的大學(xué)生活。
十八歲出門遠行,每個人都有自己第一次出遠門的機會,我們要好好抓住這個第一次,以后的獨行是司空見慣的,再也沒有這個第一次新鮮有刺激感了,有的恐怕是孤獨和無助!